千峰突兀插空立,万木萧疏拥涧阴。日暮草堂犹未掩,从知尘土远山林。
髫龀岐嶷男子身,文章事业便惊人。天衢驰骋无留碍,躩跞潇潇两鬓银。
三间五架草堂新,数卷图书一病身。静似放参居士室,闲如墐户辍耕民。
浣花杜叟曾题字,垂柳陶家旧卜邻。不为薄今偏爱古,南村已少素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