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得南康信,匡芦遂尔狂。诗仍官长骂,名或簿书强。
暮雨湘潭近,秋风楚塞长。江流如可返,为我到浔阳。
煨榾炉红绛蜡然,儿孙满座集长筵。眼前巳幸看三代,身外那能望十全。
明日新开天启历,今宵犹纪泰昌年。空馀一掬孤臣泪,中夜潸然落枕边。
贾马死来生杜顗,中间寥落一千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