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消潦水碧潭澄,百级高崖奋袂升。远树忽明残照射,平沙乍隐晚潮增。
港吞口似贪婪吏,山烧头如受戒僧。一带萧芦残苇里,又多无数打鱼罾。
水宿风餐系客舟,计程前日到沧洲。逢迎是处少郎吏,题品由他作马牛。
高阁祇堪容我辈,异时犹得免清流。一番扰扰成何用,身后能无青史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