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诗开头两句描绘了得到皇帝宠爱的宫女的得意和欢乐情状。“花枝”喻写灿烂的春光,“凤管”喻指欢乐的歌舞。这两句叙事的角度为班婕妤自己。首句写出班婕妤所见:又一个美人出现在建章宫里。这在她心里,自然是一个不祥的征兆。次句写班婕妤所闻:赵飞燕所居的昭阳宫里,彻夜凤箫之声不歇。两句都是客观地平平叙出,实际上融入了班婕妤无尽的失意和孤独,新人的蒙宠和她的被弃损也在暗中作了强烈的对比。
后两句是模拟班婕妤的口气对皇帝宠爱宫女的质问。“双娥几许长”意即打扮得如何美丽?这是对“承恩者”乔装巧扮的讽刺。这两句问得很冷峻,同时又可以看出,所谓婕妤之“怨”并不在夺宠的宫女身上,而在喜新厌旧的汉成帝。在结构上不但突出异军,而且挖掘主题深意,见出诗人见识的高超。倘若班婕妤只是怨君王不来陪伴,或只是怨赵飞燕妖冶惑主,则仅为女人的拈酸吃醋,境界就要大相径庭了。
古人一去心不传,举世谁复知其天。奔趋嗜欲名利境,浩荡势若飘风旋。
嗟予慨此其已久,矧复痼疾霾云烟。禅关夜扣手剥啄,丹经昼诵心精专。
十年齐楚得失里,醉醒梦觉今超然。迷心昧性哂竺学,贪生惜死悲方仙。
如何懒惰行不力,日月逝矣羲和鞭。祇今已□远玄象,羡子正似方来川。
何忧功名与事业,但要溥博而渊泉。不见君家鼻祖开圣学,照耀今古书三篇。
叩门海客偶谈瀛,发箧《阴符》或论兵。糜尽虫少剩猿鹤,拭乾残泪说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