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声既凛冽,阴飙吹大荒。驱车过金台,目已无咸阳。
余亦从此逝,无人燕市傍。
双轮激浪突风樯,神力无劳乞马当。正为狂澜思砥柱,小孤屹立水中央。
飘泊干戈后,为堂傍水涯。三巴五亩宅,千古一诗家。
无复临江树,犹存覆地花。危楼当北斗,想象望京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