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排元美惟熙甫,稍近昌黎只穆修。二子苦甘微有会,一时毁誉竟何忧。
终身恨未几神味,下手深知避镂锼。四十年来炉火候,不偏刚处岂偏柔。
昔年曾作青阳宰,今过池州百感俱。岂有仁恩濡小邑,空留宦迹入新书。
抚绥犹记三年久,暌别俄经一纪馀。遥望九华清可挹,卧云凝就谪仙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