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塘春雨客来稀,一个閒僧到竹扉。乔木不随沧海变,野鸥长傍水亭飞。
榄峰晚色青千叠,槐岸新阴绿一围。便向居亭问祗树,隔溪遥指钓鱼矶。
此身莫辄犯针毡,只合浮沉委自然。久堕风波人海里,暂依云汉使星边。
斗升乞活真堪笑,青紫归耕亦可怜。早晚皇家重名器,著鞭当在祖生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