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尺寒松老干枯,韦郎笔妙古今无。何如莫扫鹅溪绢,留取天吴紫凤图。
竟日百馀里,相逢三数家。平岗尽茅苇,沃壤旧桑麻。
短树巢归燕,荒城宿乱鸦。兴亡谁与问,马首夕阳斜。
细草危桥一径斜,柴门高柳是谁家。蕨羹麦饭无馀事,閒看溪边桔梗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