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北长河日夜流,宣房遗迹总堪愁。黄旗万舸喧淮口,白马千家哭汴州。
筑岸已迁都水使,转筹谁是富民侯?可怜璧马虚沉外,不救南方赤地忧。
今古一轮月,分明印碧霄。门门蟾影到,处处桂香飘。
不起眼中晕,何劳指上标。真空浑照破,归去杖头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