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泗曾经禹决馀,斯民无复惧为鱼。鱼枯却识江南岸,应有临渊羡不如。
百好残年心已灰,石君久去绝嫌猜。故人诺重金难比,族里言温璧径回。
曾与话禅听翠竹,亦资醒酒卧青苔。如今相见休相叹,各是因人归去来。
桂林南去接交州,椰叶槟榔暗驿楼。使者持书行绝域,侍郎鞭马照清秋。
元年诏下黄龙汉,九译人归白鲤周。便化文身作章甫,归来陆贾说前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