邺城台殿付尘埃,玉局依然独未灰。妙手一弹那复得,宝奁当日为谁开。
飘零久已抛红子,埋没惟斯近紫苔。此艺不传真可惜,摩挲聊记再看来。
兔葵燕麦旧人家,曾唱南朝玉树花。寒暑又随风日转,东陵谁种邵平瓜。
熏炉香尽烛成灰,薄薄春衫半臂开。独坐沈吟凭绿绮,青牛帐底梦初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