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砚旋冰炉易烬,连朝始是十分寒。颠风绕屋作雷吼,碎月浸阶疑雪残。
呵手仍烦长袖护,褰帷时取故书看。韭芽细煮松醪熟,可少同心话岁阑。
踏雪飞鸿任此身,戟辕回首已前因。从知三万六千日,半是东西南北人。
怅别群僚纷涕泣,遄归一老念尊亲。平蛮坊底休烦思,记取天涯若比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