蹉跎到此竟何为,才撇尘缘万事宜。已觉形容除俗态,任教颠倒落僧祇。
眼昏且喜经文大,鬓秃如藏腊序卑。四十披缁谁谓老,只应精猛事吾师。
几点秋毛染鬓斑,深衣长褐古铜镮。榻边石骨抽枯笋,盆里松根露浅山。
霜月洒来如白酒,菊花老去变红颜。鸡声未动听宫板,已在车尘马足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