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道流行脚去,护身符子不须担。国师实为耽源切,不是临岐作对谈。
黄绫写本奏经筵,正是虞书第二篇。圣主从容听讲罢,许教留在御床边。
迢遥江路白华明,归思匆匆减别情。燕子翼乾秋社节,婴儿风落刺桐城。
三峰对酒迎春气,廿载孤眠听漏声。剩有故衣珍重在,线痕密密似临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