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著炉香浅著杯,杯行尽缓莫教催。可怜花树浑无赖,下却帘钩也入来。
雪藕新将削冰水,蔗霜只好点青梅。明年寒食还家去,却忆荆溪花政开。
狂魔枉向病身加,肯与穿墉尽鼠牙。古井无波恬一勺,歧途有客误三叉。
带围屡减腰仍瘦,笋束成堆眼已花。何日穹庐能解脱,宝刀盼上短辕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