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畔人家舟作屋,飘飘身世长儿孙。几回睡足芦花月,又引帆樯过别村。
枫桥酒味胜官坊,随分红裙取次妆。月照乍圆红气象,僧闲不减旧风光。
一桥地势横分水,两岸人家竞采桑。惟有塔铃太多管,笑人来往自玎珰。
曾经沧海,又来沙漠,四千里外关河。骨相空谈,肠轮自转,回头十八年过。春梦醒来么?对春帆细雨,独自吟哦。惟有瓶花数枝,相伴不须多。
寒江才脱渔蓑。剩风尘面貌,自看如何?鉴不因人,形还问影,岂缘醉后颜酡?拔剑欲高歌。有几根侠骨,禁得揉搓?忽说此人是我,睁眼细瞧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