鼕鼕珰珰珰,烂醉如泥了。睡至谷谷呱,东窗梅影晓。
沧海西头系钓船,萧萧春雨绿杨烟。垂纶莫近磻溪岸,恐是非熊入梦年。
又从南郡计邮程,高阁依然接太清。帆影穿云迷皖口,江声挟雨下湓城。
粗才未信因风助,壮志惟应破浪行。回首遥天烟树晚,断霞一抹喜新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