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枕漳滨后,维舟楚泽边。筋骸非壮日,节物迫穷年。
夜雨侵床漏,晨炊凑鼻烟。劳生我其分,十口亦飘然。
身在翠微兮,我意登泰山之仲尼。眼空溟渤兮,而亦收其吞天之势,以助吾胸中之奇。
足蹑青云兮,遂挥长风而直上。手扶红日兮,光光明明于宇宙间,是曰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