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溪冷绢花纹涩,四尺春波次粉墨。幼舆岂非丘壑人,笔底潇疏谁貌得。
高人气韵不在似,如写寒松与幽卉。宽眉廓额信手涂,疏淡只似铺山水。
马迁文章杜公诗,此意却许徐熙知。
增城老子,有竹万根。根根扫云,根根成阴。
增城老子,荷锄朝行。锄竹之墩,培竹之萌。薪竹之枝,遥竹之琴。
七八十年,作竹主人。
增城老子,亦到西樵。到九龙岩,蹲岩之腰。绕岩曲腰,植竹十条。
像万竹墩,聊亦逍遥。
增城老子,亦到白沙。白沙先生,谓多竹家。竹以逼俗,一根则足。
况于千竹,况于万竹。
增城老子,亦到石头。石头先生,偕之遨游。道峰竹墩,老子则留。
谓渠家物,谓渠好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