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间闪电身,半居白石半红尘。空中往往书欢字,镜里频频感去人。
方带割来殉酒盏,时瓶破后少茶宾。眼前笑得须当笑,未有脂胶粘日轮。
前时见多叶,曾何数寻常。今见叶又多,移赏南涧阳。
寄言莫苦恃,更多殊未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