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傍槛折迷阳,流尽春槽曲水觞。竹邑浅分溪浪滑,花枝斜照夜鬟长。
清言屡射当场覆,艳语频勾隔坐香。皂帽青鞋从此始,敢将瓢笠附轻航。
独向桥边立晚风,披襟无意赋雌雄。暖梳石发移茶具,冷汲云牙洗钓筒。
蠖曲未能忘得失,龟焦强欲问穷通。此时门巷还依旧,一半垂杨落照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