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官对坐一松孤,共识西台两大夫。十八年中今已半,夜来曾梦作公无。
亭亭石塔宝公龛,剩喜僧床得对谈。坎壈词场君亦滞,驱驰世路我何堪。
军书又见纷南北,敌势由来说二三。淮岸西风晚更急,似传烽火过江南。
叉系生涯水作田,全家都住白鸥边。女儿经惯风波险,也解江头弄画船。
飞瓮耸碧虚,临下如无地。九阍若可扪,从此吁上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