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业功名看百年,千杯醉墨谩张颠。关西夫子时方弃,稷下诸儒谁与传。
契阔十年才道旧,间关千里又言旋。飘萍断梗无根柢,愁唤羸童理破鞯。
鬼神荒忽祝无灵,谁见天公侧耳听。死作阎罗吾自可,更将馀怒鼓雷霆。
浙水三千里,蓬山一万重。流年如激箭,深夜又闻钟。
客思沾裳易,家书下笔慵。清辉空复好,见汝更愁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