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色云呈考卜初,经营三纪竟何如。道傍谁定千年策,湖里空浮万顷馀。
纵目东楼天作画,乞灵西桂草为庐。聊将一堵兴闾里,先子成城意不虚。
历尽青山怨路遥,带围渐减旧时腰。南方香草徒惆怅,北地花枝更寂寥。
此去亭旗休画壁,从来司马惯题桥。夜阑不作还乡梦,起剔残灯续解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