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已倾池已平,隋家宫殿春草生。千年前事何足叹,淮南非复旧时城。
冻压茅檐户不开,閒云野鹤心悠哉。凭谁报语家山道,雪岭淹留人未回。
道出东流下,轻帆带雨过。水从吴地转,山入楚天多。
竹鼠藏深树,江豚戏晚波。南方风景异,藉此慰蹉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