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稽(今浙江绍兴)人。诗僧。幼出家，代宗大历初至杭州华严寺，师华严宗僧人守真。归越州开元寺后，又从昙一学《四分律》。大历八年(773)至南阳从慧忠习禅观。大历、贞元间以能诗闻名于江南，与诗人皎然齐名，时称会稽二清。与当时诗人交往频繁。晚年住襄州辨觉寺，约卒于宪宗元和间。《宋高僧传》卷十五有传，另参《唐才子传》卷三。其诗多送别赠答及行旅抒怀之作。《全唐诗》存诗1卷。

宿蕊斗攒金粉闹。青房暗结蜂儿小。敛面似啼开似笑。天与貌。人间不是铅华少。
叶软香清无限好。风头日脚乾催老。待得玉京仙子到。凭向道。红颜只合长年少。

我家洗研池边树，朵朵花开澹墨痕。不要人誇好颜色，只留清气满乾坤。

海若驱车到浙江，西风吹起水云乡。
雷轰万鼓不成雨，雪驾千峰只荐凉。
犀手谩持吴弩射，貂珰空走伍祠香。
登楼且作川鲸饮，总付兴亡与夕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