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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蛮 水晶瓜

玻璃屏角初回梦。西邻碧玉银槃送。彻底惹心怜。粉花霏齿寒。

那时消薄醉。画阁天如水。敛袖拜河星。风香逗语声。

姚燮
  姚燮(1805—1864)晚清文学家、画家。字梅伯,号复庄,又号大梅山民、上湖生、某伯、大某山民、复翁、复道人、野桥、东海生等,浙江镇海(今宁波北仑)人。道光举人,以著作教授终身。治学广涉经史、地理、释道、戏曲、小说。工诗画,尤善人物、梅花。著有《今乐考证》、《大梅山馆集》、《疏影楼词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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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余一夕坐陶太史楼,随意抽架上书,得《阙编》诗一帙,恶楮毛书,烟煤败黑,微有字形。稍就灯间读之,读未数首,不觉惊跃,急呼周望:“《阙编》何人作者,今邪古邪?”周望曰:“此余乡徐文长先生书也。”两人跃起,灯影下读复叫,叫复读,僮仆睡者皆惊起。盖不佞生三十年,而始知海内有文长先生,噫,是何相识之晚也!因以所闻于越人士者,略为次第,为《徐文长传》。

  徐渭,字文长,为山阴诸生,声名藉甚。薛公蕙校越时,奇其才,有国士之目。然数奇,屡试辄蹶。中丞胡公宗宪闻之,客诸幕。文长每见,则葛衣乌巾,纵谈天下事,胡公大喜。是时公督数边兵,威镇东南,介胄之士,膝语蛇行,不敢举头,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,议者方之刘真长、杜少陵云。会得白鹿,属文长作表,表上,永陵喜。公以是益奇之,一切疏计,皆出其手。文长自负才略,好奇计,谈兵多中,视一世士无可当意者。然竟不偶。

  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,遂乃放浪曲糵,恣情山水,走齐、鲁、燕、赵之地,穷览朔漠。其所见山奔海立、沙起云行、雨鸣树偃、幽谷大都、人物鱼鸟,一切可惊可愕之状,一一皆达之于诗。其胸中又有勃然不可磨灭之气,英雄失路、托足无门之悲,故其为诗,如嗔如笑,如水鸣峡,如种出土,如寡妇之夜哭,羁人之寒起。虽其体格时有卑者,然匠心独出,有王者气,非彼巾帼而事人者所敢望也。文有卓识,气沉而法严,不以摸拟损才,不以议论伤格,韩、曾之流亚也。文长既雅不与时调合,当时所谓骚坛主盟者,文长皆叱而奴之,故其名不出于越,悲夫!喜作书,笔意奔放如其诗,苍劲中姿媚跃出,欧阳公所谓“妖韶女老,自有余态”者也。间以其余,旁溢为花鸟,皆超逸有致。

  卒以疑杀其继室,下狱论死。张太史元汴力解,乃得出。晚年愤益深,佯狂益甚,显者至门,或拒不纳。时携钱至酒肆,呼下隶与饮。或自持斧击破其头,血流被面,头骨皆折,揉之有声。或以利锥锥其两耳,深入寸余,竟不得死。周望言:“晚岁诗文益奇,无刻本,集藏于家。”余同年有官越者,托以抄录,今未至。余所见者,《徐文长集》《阙编》二种而已。然文长竟以不得志于时,抱愤而卒。

  石公曰:“先生数奇不已,遂为狂疾;狂疾不已,遂为囹圄。古今文人牢骚困苦,未有若先生者也。虽然,胡公间世豪杰,永陵英主,幕中礼数异等,是胡公知有先生矣;表上,人主悦,是人主知有先生矣,独身未贵耳。先生诗文崛起,一扫近代芜秽之习,百世而下,自有定论,胡为不遇哉?”

  梅客生尝寄予书曰:“文长吾老友,病奇于人,人奇于诗。”余谓文长无之而不奇者也。无之而不奇,斯无之而不奇也。悲夫!

昔在元祐初,重选馆阁才。时我高王父,实与数子偕。

黄门任言事,荐口曾为开。有孙不能振,白发自兴哀。

崚赠玉削三千丈,翠泼岚光冷相向。
风含太古云气长,变化溟濛纷万象。
阴晴一日肯四时,天籁壑深虚自响。
神山娟妙擢群参,锦绣铺张献奇状。
蟠根积铁泄百川,龙矫蛟翻饶跌宕。
势连三楚此开国,故壘荒宫带溪瀼。
楼台井邑老风烟,环佩清闻驻仙仗。
竹林风味便读易,久与江山为辈行。
鸣弦馀暇豁心眼,戏著飞阑云雨上。
爽明自可达壅蔽,野获又何劳草创。
政和民气长似春,景迥心平过於掌。
片鸿明灭志何杳,黄鹄追随意尤放。
当年李杜经行处,太史银钩刻青嶂。
宝刀珠瑟出耕垦,曲水织腰迷草莽。
牢盆古录杂秦篆,飞动闲摹永平样。
珊瑚交柯炯不蚀,仿佛将军勋业壮。
英雄繁盛随流水,时有竹枝赓牧唱。
孔泉文物起骚经,国色明妃守孤尚。
我家峨眉紫翠间,为爱奇峰甘蒟酱。
秋风野水忆丝蓴,击汰夷犹理烟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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